武陵观察网 历史 史学界的三“司马”-司马迁 司马光 司马贞

史学界的三“司马”-司马迁 司马光 司马贞

在中国史学界有一个比较奇特的现象。

就是,好像这个司马家的人呐,他们都是特别地喜欢历史,而且,他们一不小心,就都成名成家了。

当然,其他姓氏的成名成家的,也是有的,比如,那个左丘明呀、班固呀、皇普谧呀,等等。

但是呢,有哪个姓氏,能够像他们司马家这么扎堆地,在这个史学领域成名成家呢?

是吧?

所以呀,我就特别地关注他们这个司马家,我就不能不对发生在他们司马家的这个现象进行分析。

为什么他们司马家,会在这个史学领域扎堆地成名成家呢?

我发现哪,这个司马氏,其实是一个多民族、多源流的姓氏。

她这个姓氏并不是同出一脉,而是有很多的来源。

但是呢,其中最主要的一个来源,就是来源于西周时期掌管军事大权的大臣程伯休父。

这个程伯休父,官至司马,执掌着周朝的国家军队,佐政辅国,权势重大。

可惜,后来周朝衰落了,养不起那么多的军队了,程伯休父的后人,就流落到春秋时期的宋国、楚国、晋国等等诸侯国里去了。

这时候,他们就有的继续姓程;有的,便以他们祖传的官职为姓,就改姓为司马。

这就是这个司马姓氏的主要来源。

但是呢,像司马迁、司马光他们,到底是不是这个程伯休父的后裔呢?

这个,就说不准了。

这个考证的难度就有点大。

甚至于,就连他们这些史学界的司马名家,是不是都同出一脉,是不是都来源于一个共同的祖先,这个也是搞不清楚的。

所以,我们就不谈这个了吧。

我们就来谈一谈,同样是史学名家,可是,他们司马家的这四个人,却在史学界的地位大不一样的这个问题。

这个问题应该是比较容易探讨的,是吧?

这个司马迁、司马光,谁人不知,哪个不晓呢?

就算是不喜欢历史的一般的人,也应该都知道他们,是吧?

但是呢,这个司马彪、司马贞就不同了。

有多少人知道,他们也是历史学家呀?

是不是?

但是呢,他们又确实都是属于史学界的有名的史学家。

这个,就算我老曹这个半瓢水,也是知道的。

你们如果不知道这两个人,那就说明,你们是真的不喜欢历史,是吧?

那么,为什么同样是历史学家,同样是司马家的历史学家,却又是这个司马迁和司马光,就如雷贯耳;而这个司马彪和司马贞,就少有人知道呢?

据我老曹的分析呀,这个事情,应该可以用一句话来概括,就是“成名不在功夫内,功夫之外有功夫。”

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呢?

就是说呀,司马迁和司马光,之所以如雷贯耳,那不是因为他们的史学功夫有多么了得,而是因为,他们在史学功夫之外的某些功夫,是真的了得。

而司马彪和司马贞,之所以少有人知道,也不是因为他们的这个史学功夫不行,恰恰相反,就是因为他们的这个史学功夫太行了,这就导致他们,只是局限在了史学的这一门功夫之内,而没有在这个史学功夫之外,去多下功夫。

就好像我们现在的一些网红们,你看哪一种身份的网红,哪一个行业的网红,会是他们那个行业的真正的顶尖高手呢?

又有哪一个行业的真正的顶尖高手,会有精神和精力,跑到这个网上来充当网红呢?

是不是呀?

所以呀,这个司马迁和司马光,他们为什么这么如雷贯耳的呢?

那不是因为他们的史学功夫高,而是因为,他们在史学之外的,其它的功夫高。

比如,这个司马迁,我们都知道,鲁迅先生评价他的成名之作《史记》就是:“史家之绝唱,无韵之离骚”。

这“史家之绝唱,无韵之离骚”是个什么意思呢?

仔细地品一品,那不就是说他的史学功夫,溜边了、不走正道了,以至于他的名义上的史学作品,实际上,是在拿着文学功夫唱大戏吗?

那不就是在挂羊头,卖狗肉吗?

所以,他是把史学,搞成了文学,这个,才是他的成名之道吧?

而相对的,那个司马彪,为什么就没有他司马迁出名呢?

这还不是因为,他这个司马彪,是只专注于史学,而不擅长文学呐。

正所谓,“百艺好藏身”哪。

人家司马迁,虽然史学不行,但是,他的文学行,所以,他就不那么容易死。

而你司马彪呢,只会搞史学,不会搞其它的什么学,那么,你一旦被别的、比你更优秀的人所超越了,那不就是死翘翘了吗?

这个三国时期的蜀汉大臣谯qiáo周就认为,司马迁的《史记》,对于秦朝、周朝以前的事,多数是采录的世俗传说和百家之言,而不是依据正统经史,所以,他就作了《古史考》二十五篇,以纠正司马迁的错误。

而司马彪又认为,谯qiáo周所著,也是不够完善的,特别是汉代史事,遗漏很多。

于是,他就又作了《续汉书》,以补充前人的不足。

但是呢,到了南北朝的南朝时期,范晔yè又出了一本《后汉书》,又把司马彪的那本《续汉书》,给比下去了。

于是,司马彪的《续汉书》,就被后来的史学界给淘汰掉了。

那么,你赖以成名的东西,就被人家给淘汰掉了,你的名望,还保得住吗?

那不也是要被人家给淘汰掉吗?

但是呢,司马彪的《续汉书》,被人给淘汰掉了;而同样被人诟病的司马迁的那部《史记》,却不仅没有被人给淘汰掉,反而是越来越好卖、越来越大卖,银子,是数的哗哗响呀。

这是为什么呀?

这就是因为,她的《史记》的那个文学成就,无可替代呀。

他的这个东西,即使是不能当作史书来读,那也还是能够当作小说来看的呀,是吧。

所以,这就是“百艺好藏身”,多一门手艺,就多一条活路呀。

就是因为你司马彪的手艺太少,没有变通之道,所以,你就容易被人给掐死,是不是呀?

哈哈!说了半天,有没有把大家给说得一愣一愣地呀?

其实呀,老曹这不过是开个玩笑而已,大家千万别当真,哈哈!

其实,真正的原因不是这样的。

真正的司马迁如雷贯耳的原因,他的那部《史记》的文学性,其实不是关键。

关键的是,他的那部《史记》,为什么会具有文学性呢?

他司马迁,为什么会把一本史书,给写成了一种“离骚体”的文学作品呢?

这当然是因为,他司马迁本来就是“醉翁之意不在酒”。

他司马迁写《史记》,本来就不是为了记录历史的,而是为了传经布道的。

那么,他传的是什么经呢?布的是什么道呢?

他传的,就是怎样确定他们上层社会、强势阶级之统治地位的经;布的,就是怎样维持他们上层社会、强势阶级所需要的社会秩序的道。

那么,他们上层社会、强势阶级,是怎么确定他们的统治地位的呢?

他们上层社会、强势阶级,所需要的社会秩序又是怎样的呢?

他们上层社会、强势阶级,就是靠着控制皇帝、以皇帝为他们的傀儡,来确定他们的统治地位的。

他们上层社会、强势阶级所需要的社会秩序,就是要依靠他们凭实力所擭取的阶级特权,保持他们相对于下层民众的绝对优势。

我们可以看到,司马迁所写的《史记》,里面也有朝代兴衰、世道轮回。

但是,在他的朝代兴衰、世道轮回里面,错的,就都是帝王的,都是被帝王所“宠幸”的那些所谓的“奸臣”的;对的,就都是他们那些上层社会、强势阶级中的实力派的。

在司马迁的笔下,他们那些上层社会、强势阶级的实力派,就都是“忠肝义胆”的“忠臣”,但是,他们都会受到“残暴无义”的帝王的冤屈、被迫成为“残暴无义”的帝王对立面,而不得不与“残暴无义”的帝王作对。

夏朝是那样,商朝是那样,西周也是那样。

那么,这是他司马迁不了解真实的历史呢?还是他站稳了他的阶级立场,刻意地要那样去写呢?

当然是他站稳了他的阶级立场,刻意地要那样去写的。

不然的话,我们怎么解释,他把《吕氏春秋》里面的“鼓声戏诸侯”,改写成了“烽火戏诸侯”呢?

我们怎么解释,他把与周平王“二王并立”的那个周携王,给写没了呢?

他的这些做法,不是清楚地表明了,他是知道那些历史真相的,但是,他就是要掩饰那些历史的真相吗?

所以,正是因为他知道历史的真相,正是因为他要掩饰历史的真相,他才不得不使用一些文学的手段,不得不采用一些春秋的笔法。

他才不得不将他的那部《史记》,搞成了一部“史家之绝唱,无韵之离骚”。

而他的那部“史家之绝唱,无韵之离骚”,之所以能够在我们中国的史学上,具有崇高的地位,那真的不是因为,她是我们大家所喜欢读的“史家之绝唱,无韵之离骚”。

而是因为,她是一部站在他们上层社会、强势阶级的立场上,为他们上层社会、强势阶级涂脂抹粉的著作;她是一部站在他们上层社会、强势阶级的立场上,为他们上层社会、强势阶级传经布道的著作。

那是因为,历史的话语权,是掌握在他们上层社会、强势阶级的手上的。

好吧,这就是司马迁及其《史记》,之所以如雷贯耳的原因,我们就讲到这里。

我们再来看看,后来的司马光,似乎比这个司马迁还要如雷贯耳,还要地位崇高,这又是为什么呢?

这当然是因为,他和司马迁一样,也是写了一部大部头的史学著作,就是那部《资治通鉴》。

但是,就是因为他的这部大部头著作《资治通鉴》,他司马光才比司马迁还要如雷贯耳的吗?

当然不是的。

他司马光,之所以比司马迁还要如雷贯耳,还要地位崇高,那是因为,他不仅仅是一个史学家和文学家,他更是一个政治家。

我们知道,司马光所在的宋朝,是我们中国历史上一个最为繁华富裕的朝代;但是,那又是我们中国历史上一个最为羸弱不堪的朝代。

大宋王朝,自北宋到南宋,从始至终,都是处在北方少数民族比如辽、金、蒙古和西夏的欺压之下的。

但是,她却没有像汉朝和唐朝那样,知耻而后勇,去反击北方少数民族的欺压、壮大自己的国威,反而是一次一次地苟且求和,却一次一次地遭遇更强烈的欺压,直到最后灭亡。

为什么会这样呢?

这就是因为,大宋王朝的上层社会、强势阶级,早早地控制了皇权,早早地使得大宋王朝的皇权,成了一只跛脚鸭、成了他们的傀儡。

用我们现在的学界术语来说,那就是“演化出了君主与士大夫共治天下的开明政体”。

而皇权被上层社会、强势阶级所控制,形成了“君主与士大夫共治天下的开明政体”,那就必然导致国家的权力及其方针政策,都是被他们上层社会、强势阶级所掌控的。

那么,他们上层社会、强势阶级,出于自己那个小集团的利益追求,就必然会,对内残酷压迫,对外软弱求和。

他们对内残酷压迫——那是因为,他们的所有既得利益,都是要靠着压迫内部的弱势阶级而得来的。

他们对外软弱求和——那是因为,打仗,要花钱,那是个无底洞;而求和,“花钱买平安”,这个“花钱买平安的钱”,就是有数的,就是可以让那些弱势阶级按人头去分摊的。

至于说,人家会变本加厉,会一次比一次地要得多,那就是以后的事,而不是现在的事。

今朝有酒今朝醉,谁还呢管得了以后的事呢?

所以,这种软弱求和的方针政策,就必然导致大宋王朝,从北宋,到南宋;灭亡一次,再灭亡一次。

那么,大宋王朝的这个上层社会、强势阶级的典型性的代表性人物,又是谁呢?

就是他司马光呀。

司马光的对面,有个王安石。

这个王安石,基本上就是代表着大宋王朝的皇家所应有的立场的,就是代表大宋王朝的上层社会、强势阶级与下层社会、弱势阶级之间的调和者的立场的。

所以,基于北宋时代上层社会、强势阶级,与下层社会、弱势阶级之间的差距过大,社会矛盾十分尖锐的现实,王安石,就是主张“变法”的。

他的这个“变法”的方针政策,当然是基于抑制上层社会、强势阶级,也就是当时的工商业、大地主阶级,而扶助下层社会、弱势阶级,也就是当时的农民阶级的这个目的而制定的。

那么,司马光要反对王安石的这个“变法”,他就要为他反对王安石的这个“变法”,去寻找理由。

所以,他就花了很长的时间,去写了他的这部《资治通鉴》。

那么,既然他的这部《资治通鉴》,是为了反对王安石的“变法”而写的,我们就必然可以发现,他写这部《资治通鉴》所使用的手法,就是针对王安石的“变法”而产生的,就是冲着王安石的“变法”而来的。

比如说,他写汉武帝为了和匈奴打仗,就“横征暴敛”、“祸害百姓”;他写汉武帝因为“后悔”和匈奴打仗,就以下《轮台诏》为名,写下了“罪己诏”。

这些,其实都是移花接木、无中生有。

而他的这些移花接木、无中生有的手法,就是冲着王安石的“变法”路线中的一个对外“主战”的立场而来的。

王安石为什么要对外“主战”呢?

因为,树欲静而风不止,花钱,买不来平安,只有战胜敌人,才能够一劳永逸地免除国家的祸患,也才能够让大宋的子民们得到休养生息,才能够使国家走向富强。

而司马光的“反战”、“主和”的理由,又是什么呢?

就是所谓的历史上的“经验教训”,就是像他污蔑汉武帝的,战争,让汉武帝不得不去“祸害百姓”、去对百姓“横征暴敛”,使百姓受苦。

当然,他这纯粹是颠倒黑白、胡说八道。

他的这一切,都是他利用他的移花接木、无中生有的春秋笔法虚构而成的。

那么,他为什么不惜颠倒黑白、胡说八道、虚构历史来主张他的“反战”、“主和”的立场呢?

这里面的原因,当然不是他怕下层社会的弱势阶级受苦,而是因为,他主张“花钱买平安”,他那个“花钱买平安”的钱,是下层社会的弱势阶级所交得起的。

但是,如果打仗,那么,不论是打赢还是打输,那个花钱的数量,就都是不可控的,就都是没有限度的。

如果花钱太多,下层社会的弱势阶级无论如何都凑不出来,那么,他们上层社会、强势阶级,就是他们那些有特权、不用交税的大地主、大工商业主,就都不得不破财免灾,出头为这个多出来的财政窟窿买单。

所以,为了避免他们自己买单,为了他们上层社会、强势阶级不被那不可控的战争消耗所拖累,他们就要坚决地“反战”、“主和”。

他司马光为了“反战”、“主和”,就污蔑汉武帝为了和匈奴打仗而“横征暴敛”、“祸害百姓”,又污蔑汉武帝后悔打仗,以下《轮台诏》为名,而写了一篇“罪己诏”。

但是,实际情况是,汉武帝是凭借着他们汉朝雄厚的财力而打仗的。

在财力不足的时候,他就及时地休兵罢战,休养生息,以利再战。

他从来就没有后悔过打仗,甚至整个汉朝,都没有后悔过打仗。

后来的汉宣帝,还是在继承汉武帝的遗志,继续狠狠地打击匈奴。

直到东汉时期,他们历经西汉、东汉两朝,终于彻底地将匈奴给打败了。

而他司马光通过各种手段,包括杜撰这部《资治通鉴》,以蛊惑那些对历史了解不多的人们,终于挫败了王安石的“变法”行动,实现了他包括“反战”、“主和”在内的所有阻止王安石“变法”的目标。

甚至,在对王安石的“变法”进行“拨乱反正”的时候,他还要把王安石采取积极的进攻策略,所夺取的被西夏所占领的土地,以本为“夏国旧日之境”为由,全部地送还给西夏!

可是,他却不说,这个西夏,原本是属于唐朝的一个地方政权,是到他们宋朝成立之后,才独立出去的,他们本应该将西夏及其所有的土地,全部予以收回才对。

而他却不但不收回西夏及其全部土地,还要将已经夺回来的土地,又全部去送还给西夏。

只是,因为反对他的人太多,众怒难犯,他才只退回去了一部分,还留下了一部分没有退。

而他这么积极地“反战”、“主和”的结果,就是在他死了41年之后,他的北宋,就也跟着他完蛋了。

靖康之耻,成了中国历史上最大的耻辱,这里面,就有他司马光的“光辉形象”从中闪耀。

所以,我们看司马光的《资治通鉴》,和《史记》一样,表面上都是一部史学著作。

但是,实际上,她是一部史学著作吗?

她是一部手法多样的文学作品好不好?

她是一部目标明确的政治宣传品好不好?

而正是因为《资治通鉴》是一部文学作品,正是因为《资治通鉴》是一部政治宣传品,正是因为她和司马迁的《史记》一样,是一部站在上层社会、强势阶级的立场上,为上层社会、强势阶级涂脂抹粉,为上层社会、强势阶级传经布道的著作,所以,她才和《史记》一样,成为了一部重要的“史学著作”。

司马光,他也才能够成为中国史学界,比司马迁还要如雷贯耳、还要地位崇高的人物。

但是,相比之下,同属于他们司马家的另一个历史学家——司马贞,就没有他们那么好运,也没有他们那么荣耀了。

这个司马贞,是唐朝中期唐玄宗时代的人。

从年代上讲,他是在司马迁和司马彪之后,而在司马光之前。

他官至唐玄宗开元年间的朝散大夫、宏文馆学士,主管编纂zuǎn 、撰述和起草诏令等等。

官职为从五品下,文官第十三阶。

所以,他不算是个什么大官。

也许,正是因为他的官阶不高、权力不大,他也就没有什么政治抱负,而是一心以这个治史,为他的个人爱好。

他著有《史记索隐》三十卷,号称是“小司马”。

也正是因为他著作了这个《史记索引》,他就和谯qiáo周那些人一样,也是感觉到了这个《史记》之中的不足。

所以,他就在《史记索引》之外,又著作了一部《三皇本纪》。

他在《三皇本纪》的开篇就说:“太史公作史记,古今君臣宜应上自开辟,下讫qì当代,以为一家之首尾。今阙三皇,而以五帝为首者,正以《大戴礼》有五帝德篇,又帝系皆叙自黄帝已下,故因以五帝本纪为首。其实三皇已还,载籍罕备。然君臣之始,教化之先,既论古史,不合全阙。近代皇甫谧作帝王代纪,徐整作三五历,皆论三皇以来事。斯亦近古之一证,今并采而集之作三皇本纪。虽复浅近,聊补阙云。”

这个意思就是说,司马迁作《史记》,应该是古今君臣,上从开始,下至当代,有头有尾的。但是,他却没有写“三皇”,而是以“五帝”为首。这是根据《大戴礼》中有“五帝之德”的篇章,而帝系又是从黄帝开始,所以,就以“五帝”为《史记》中《本纪》的首篇。其实,虽然“三皇”远去,史料不多,然而,既然是记录古史,就应当有这个“君臣之始,教化之先”的大义性纲领存在。我们又怎么能够缺少了她们呢?近代的皇普谧著作有《帝王世纪》,徐整也著作有《三五历》,都论述到了“三皇”的事,这是近代以来的求证。我现在将她们集中起来,作为《三皇本纪》。虽然比较肤浅,也是聊胜于无吧。

所以,他司马贞在这里,说的是非常明白,既然要讲古史,那么,从“君臣之始,教化之先”的这个大义纲领出发,我们怎么能够,放着我们最早的祖先“三皇”不写呢?

虽然,有关“三皇”的资料不多,但是,正是因为不多,所以,我们就更应该珍惜,更应该把这些不多的资料保存下来,让她们流传下去。

所以,为什么司马贞能够想到这一点,而且,还身体力行,但是,司马迁却想不到这一点呢?

这当然是因为,他们两个人的史学态度就不同,他们两个人著史的目的就不相同。

司马迁,是为了政治目的,是为了传经布道而著史的。

而司马贞,是为了文化目的,是为了不忘祖先、不忘教化与传承而著史的。

所以,司马迁其实不是历史学家,他是一个文学家,他是一个政治理论家。

司马贞,才是一个真正的历史学家。

司马贞的《三皇本纪》,是留住、和补全了我们华夏民族的历史。

所以,司马贞的《三皇本纪》,其价值是不可估量的。

但是,在我们当代的史学界,庙堂之上,又是怎么对待司马迁、司马光,和他们的作品的呢?又是怎么对待司马贞,和他的作品的呢?

一个很严酷的事实就是,对司马贞的这部《三皇本纪》,我们现今出版的各种《史记》版本,大部分都没有将其收录。

这到底是学术问题呢?

还是政治问题呢?

不说了吧,我们,都不是政治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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